就這樣的經這一陣子不斷的心靈洗瀲下來 非命雖不能說是啥樣的脫胎換骨 但整個人著實已像沁淫在一種心靈層次中 人像躲在皮肉裡透過眼框框 在透視窺看透這周遭的一切 這眼中的一切曾經是那麼的熟悉 只是跟以往的感覺全然不同了 現當躺著看雲遊過時 就像能雲流過時在天滑過的聲音 晚風吹來時又像是輕擦自己的皮膚而過 夜晚因難眠望著蠟燭上跳動的火苗 靜的像又能聽出其跳動的聲響 連當自己口渴時即隨口張接 以前只會大口大口的喝從山縫湧出的山泉 現竟能感入口後的清冽甘甜 且在喉頭內久久餘韻不消 怎麼這些平常常做的 常看的 現都不同了 ? 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
丈四餘長的竹桿就這麼被筆直的前撐 只是不同於前些時的體會 此時只見非命雙眼輕閉 呼出的氣息是 輕而慢 而均而穩 就其現之心境而言 他已意不是在舉 反像是種靜心而深切的體會 此時的心裡與身體的感受 像已忘了整個竹桿所給的重量 只靜靜的體會一種從自身體 帶出的動正輕輕的傳到竹梢 而竹梢被引出的動像又悄悄傳回體內 當一有這種流動的感覺 自己就不再刻意去動 只如一個旁觀者只靜靜的輕看細體 是梢在帶著體動 ? 還是體在引著梢動 ? 到最後感覺上又像去分體或梢 已不是那麼重要 只讓這來去的動想怎麼動就怎麼動 此時說身不累肢不酸是假的 只是因太專注投入了 反像將這累感酸感給暫時淡化了 在此刻只有一種微妙難言在非命與竹梢間的微動 在這像似被凍結的時空中綿密不絕的流竄著
這一切都看在眼理的老道 應是生平第一次只默默的 就怕驚擾到非命 悄悄的轉身輕步離去 他知道沒比這種進入深層次的心靈體會 更神聖的更令人尊重的 他能感覺出那股發自心靈的能量 正籠罩非命的周身 正暗中催化著全身的氣機 它是種找到感覺的踏實感 也是種極度信心正在產生的表現 [ 嗯 ! 這小子算已開了眼 ] [ 現只等著待雕待琢了 ]
今晨老道甫雙手一接 在一聲暗咦後 手已暗覺一股似有若無的黏貼 已等在自己的手伺機而動 雖想微動之已引不出力 想梢離黏貼意又已隨之而到 這時老道才開口說 : 嗯 ! 感度已足只差勁意不夠沉厚 手法粗糙巧度不足 但那只是支梢末節 功首貴在能登堂之初功 登堂雖不能即知室內之事 那也是假以時日之習而已 你現已內能外傳體氣而不現形於外 外又能外感人意而導之於內 算心眼已開心眼若開 體內氣機自會隨意動如泉湧 只暗感默體即可 切莫強執莫強運 一任自然運生 已知有此象即是 意 意只如燭雖靜觀能明暗室察物象 此意若因功之純而越感越明 久意動即引氣動 氣動又暗催形動 反之形雖未動 氣已運周身而待動 意又已如暗室燭光先氣而動 這是由自體能放而轉生意之階 如種子肯安於土而後自得生意盎然之機 此乃土已生金之象 土能長物 物得土養自生意氣 功之初得貴在肯捨肯放 天豈絕人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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