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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肩膀火辣般的刺痛就別說了   一身承受著木幹逼死人般的沉   一天就這麼下來    弄得身體各骨節酸累無比  [ ! ]   此時身體各處雖仍不斷傳來刺痛感    但在非命的腦海裡    卻仍不斷想著老道玩木幹與撥石的神態   [ 老道像是沒去接到那重 ]  [ 因老道一接到物身體就已在動 ]  現當非命再仔細回想以前   曾經碰老道身體時的經驗   那一掌突打在老道手臂時   卻暗覺有像被回彈的感覺   在當時只是訝異與納悶   事過後也就不曾在怎麼多想    但那種感覺再經現自己回想  [ 他不是在動木幹 ]  [ 是木幹因他身體的動而被動 ] 慢慢的這股不經意浮出的思維  像又帶著非命回到以前孩時曾有的記憶中


 


小時心裡對老道只是種怕    但不是只畏懼的害怕    而是老道那難以捉摸的情緒反應    讓非命無所適從莫名的怕   也就因如此    日常上老道在做甚麼    自己常多只是像視若無睹   且對當時幼小心靈而言   真也不會去想太多  [ !  他當時到底是在幹甚麼 !  ]  或是因為自己身體上的酸痛   正一波波不停的暗中催化   才慢慢將自己的思緒    帶回對當時所見到的景象   而產生一堆疑惑    若就長久與老道相處的感覺   他知老道所做的事   雖在他喜怒無常的外表   大多有一定的道理或用意在      


 


現流動的思緒已停在記憶中   曾有過的清晨   當自己準備開始一天的勞務雜活    老道像早已起來多時    面對尚未破曉只梢露些曦光的昏晨   只見老道身體上下鬆抖不停   當時非命雖覺略帶點微寒   但卻見老道身或因體熱   而隱隱冒出淡淡的白煙   又記憶中像每到午時     則只見老道雙手合在腹   而身體微成前後擺蕩   又常常當晚陽收光之際    總見老道面向著夕陽落處   頭頸如懸而不動   但雙肩卻如物鬆落    而不停左右晃動不已    一到夜晚就只習慣性見老道    獨自觀堂內的閉目枯坐    現會有這種印象是經回想起來不管風雨夜雪   好像都不曾見老道中斷過   [ 他到底在幹甚麼 ? ]  但這些印象中的現象   又跟他身體能動木幹  [ 又有甚麼樣的關係 ? ]  又為甚麼我的身體就一直被重壓著而難動 ?  卻只看木幹隨老道身體的動而動   


 


帶著滿腦的胡疑   非命就自己再到近山處找了根   自覺還能承受的木幹扛回   只兩個大腿般粗重量適中   接著暗學老道般   肩一接即丟給另一肩   試著盡量讓自己不去承受實重    也因重量不比擔兩桶水重多少   一時之間還能接就丟   丟後即接的把玩一陣   真覺有些吃力時只轉身離木讓木自掉在地    就是不讓手碰木   就這樣的玩他一陣後倒算還有些得心應手    只是要像老道還能突轉背接   又經背一頓身形瞬換又丟的給肩的隨興    還是差了那麼一大段   只是經這麼個半天把玩下來    心裡是已有了那麼個感覺    那就是接的時間越短   木幹的重量越能不覺其重   且當身體開始學會丟接而不承受時   還是有那麼頂撞的刺痛感    但慢慢的身體略會因函而接時    反是一種將重回彈的感覺    痛感漸減漸消   到到後已能肩彈後還有暇    轉身背接再彈回給肩   原來這就是受就覺重不受就覺輕的道理    老道講一堆且當著他的面   只用幾個指頭撥石的   應該就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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