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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以甚樣心態學太極推?


 


以前習太極   怎麼學就怎麼對   老師要怎麼教   學的也只能閉著嘴學   為甚麼道理簡單   對老天而言你是怎麼學   又要怎樣學都隨你   但只要你大門一出   大環境就逼你交出東西來   躺下的再怎麼對都 說不過去   至於站著的 再怎麼錯    人都往往不會太在意   更不會想趨前去問那躺下的是怎麼練的   當然更別說是會想問那已沒氣的    


 


故何不想  ? 太極都說是出於 []   怎又掛著 [] 招牌顯於世 ?怎麼練是一回事   該輪到誰說話時 只要能當代人接受   或有其合當時環境的說服力   就是誰的風騷場面    甚麼傳承門脈都只是茶後飯餘台臺面客套話   傳承是說給人聽的關起門來            乃至明借門實說己的怎麼練    又都是另一回事


 


但話又說回屬於歷史的干我们甚事 ?  自己挨打被扁   那個已死之人會跳出來替老你出口氣?   掛那個門號 除了提供初學時的方向或思考路徑    又豈真是特效藥?就能連被打了 會比較不會痛?    更神的還會打了我就是 打了你?


 


我現只談現代對 [] 的應有的觀念   跟你想怎麼練   沒甚關係  也跟你是那門那派也毫不相干  觀念就只是觀念   如此而已    我要在此強調的是    現代人一切思考   都要以[推手]為思考中心   若只長時的讓注意力沁淫在拳架   這到頭只會如穿上歌仔戲戲服   唱得再爽 下了台 你面對的還是你   台上時的越投入只


換得下台後的更無所適從的失落感   若要減輕此病症   只能靠自以為是的教者   半吹催眠式的告訴你   可以怎麼用如何用   但夜身人靜回神過來   想起所見的 又都只是不堪入目的鬧劇


 


談推就是要知 甚麼是打   只是問題又來了  常人每一說 []   就像遇到  地皮無賴兇神惡煞似的嗤之以鼻   這在習太極者身上更是症頭嚴重  這就如明明見到一堆黃金   其實比誰都想   卻又連碰都不敢碰   就怕人說不夠太極   


 


推若如冰塊  則在推中求打之意義   只是強調莫忘冰塊裡有水的活性   但可憐的是     現在人腦中所謂的[推手]   只如互拿著冰塊互砸亂幹  且所拿的冰塊越大越好  砸的越急越狠越好    反正只要一推完     只要打拳時再輕輕的   鬆鬆的  打他一趟 君子拳   感覺上又會安慰自己   已回復到中原大俠的風範   


 


[拳架] 是思考如何受力不失規矩的心裡準備   []則又是思考在身已實際受力中  不是主動的頂   與被動的抗中     求身體本]應該已在的[活意]?    [活意]是本就已在的東西  不是練出的  當然更不是想出的   故拳經的[]   不是動詞的去化力的化   而是如 冰塊本來就有會 [] 的本性   不是如石塊 鐵塊  還得硬用高熱強化 才會化   又如地上有油 就會滑    但你怎麼去思考    如何用身體來表達這油的意義 ?  


 


又你抓泥鰍時是當你要抓泥鰍時  它黏液才出?還是本已在若你還能認同答案是後者   .....你搞了一輩子太極     試問每當推時  你是否只如趕鴉子上架  硬著頭皮應硬上  喉乾心跳 又得強顏歡笑    只顧忙著降低心裡畏懼而已   真還能有閒情逸緻   思考這活意的問題?


 


常年以來 推中不是沒活意   只是當人一在推後   活活的把活意給推死了    活意既死  試問還能怎麼談打?     當然人這種物種之不同於它物種   就是永遠會給自己一個理所當然]的答案   如告訴你 推本來就是不能打   更甚的是有的自然會有一套屬於只自己知道的打法    偷藏在跟人一樣的君子拳中  以用來保住自己    最後一絲要面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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