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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前或是環境因素使然,練武之人不管是對外人甚至對自己的徒弟,多少都帶點孤僻的龜毛性,這當然並非全無優點之處,除了人性為自保而藏私的本能,也有能要學者多點珍惜感也是有的。但在現今這半公開性的場合「說打」、「講打」真不是說者只一昧想突顯「要打」「能打」。要知在古時,即便過個江涉個水,走在路宿個村,到處與隨時都有讓自己一展身手歷練的可能。現在人卻只能茶後飯餘,或更倒楣點,在兩人瞄瞪後才有的「餘興節目」。所以,以前重練,練的越刻苦越紮實,對生命也越多點保障,且若要熟習用,在內師傅與師兄弟就夠自己打個夠,出個外,只要鄰個村隔條街也人夠忙不完的。故以前只怕練不夠,不怕用不到。


現今之世,若真還自認以一武者自視,那所謂武者之心,豈同於舞者或常人的路人甲、旁人乙?若要維持這與常人不同的「心境」於現今只能「倒果求因」,而非以前的「以練求用」的模式。常在思考如何「用」中去轉化「練」。也就是說,要在練中多點危機意識。如此才能彌補因時代遷變而逐漸淡化的武術嚴謹性。否則雖「練」本身不會出問題,但安閒中的「練」卻只讓嘴習慣多在網上吵的話。,當真值要用,所背的、所記的、所自以為是的又都全派不上用場。當然若真只想「打」,只要多學街頭混混,做個「相打雞」就夠,常打就是,還又「氣」又「勁」的練個啥?這說法當然只是說說,但可也不能只用「練」來遮掩自己對打的無能與無助感。


我在此說「打」,絕非鼓勵人打,只是提醒時代已變更要在練中多些思打之意,思雖仍屬「虛擬實境」,至少也多個「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這就如臨陣之「磨」,不亮也有「光」之效。我在公路休息站廁所,後一有人,脖子就會有一絲涼意就尿不出。即使是一群朋友坐著喝茶,甚麼人會從甚麼角度出手,自然會在腦裡閃過。我會在推時即使再親近的熟人,我總會覺手是曾置於大廟火因燒紙錢而通紅的天公爐裡,或靠近海邊的仙人掌推的警戒感。畢竟真要有甚事,都是發生在突然的一下。「外家」的思維或許是想掌握那一下的主動性,但內家的思維應是在那一下中,自己的生存感還有無選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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