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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在平面媒體不廣,報導媒體未興的時代,人的意識經驗皆來自與生活,得之於日常。日常之意即處在於生活細節上與人相處直接溝通的行為,生活之意即投身於無言的自然,默默的感受節氣變化,靜靜的體覺自然遷化。主動的將敏感察化的思覺如網般鋪在外在環境,內在心境又主動的捕捉自然而成情生景。


人常應求方便得方便後,又失了另一個方便。人為得自在求自在後,又失去原本的自在。人常為放掉已背的十字架,卻又背上更沈重的十字架而不自知。在知識較不普及的鄉下兒童,眼睛水晶體,常因捉鳥,圍魚,採果,灌蟋而常動不已,眼睛也因越動越明。現都市之童,手持漫畫一看數時久,身座電腦前每把一整天,莫說眼睛長期的靜態而漸僵化,腦裡思維也只是被眼前易取易得的方便資訊被動式的蓋負,一如本蒼綠鋪展在陽光下的山樹,卻漸為延展不已的藤蔓漸漸掩遮終失生意。


千山絕物之境,萬徑無蹤之地,絕音滅蹤的空幽中獨一靜舟的點存,唯一似動的蓑翁,只此一點之有更顯地境之空蒙渺茫的無。寒江因雪而荒闊蒼涼,只因這一獨釣,本靜之境以顯動意,看似動之釣意,只容於空蒙不動的寒江。


「鬆」如千山絕物的靜,「沈」如萬徑滅蹤的境,然在絕在滅的意靜中,孤舟為何意?寒江又是何指?又誰為蓑翁?釣意又意指為何?這可不是單靠個手指按動就能瞬遣天兵,急調鬼卒急急聽令就能解決的。唯心能體唯心可得,任其大目鍵蓮神通第一,盡展其功終究難窺悟者之心量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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