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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拿傢伙的確實是種麻煩,尤其是刀類的。若是棍物即便是鐵器類,充其量也只是某種程度的距離延伸。若能忍個一時皮肉痛,還是能靠些技術作程度性的處理。但刀器類比較棘手,主要是會對身體的動作因受傷而受影響。且心一有負擔,動作述求的表達,會受限制。故我常以收集各類刀器中去思考這類問題,當然直接面對這東西至少有種拉近彼此距離的「親近感」,至少從相處時由外型的長、短、沈、重,到思考它的造型會如影響使用者,在使用它時的可能動作。一般盛怒的會前衝直刺較多,在這種狀況下,傷害往往較重,且只要第一下刺入,就已代表不會只一下。緊張的會上下揮舞,應以女性較常有此動作。眼冷手只微晃動的,較屬專業性,但殺意卻強也叫狠。又刀重的常較會上下劈砍,刀薄的則常會直刺。劈砍的雖閃躲空間較大,其破綻也較多但破壞力也大,直刺的因距離較難拿捏,雖比較靜態式,相對風險性也高。當然在此思考此類問題,雖不同於面對,但也不能說全然無用。


思考後我總覺真正的關鍵問題反不是對方拿的是甚麼?而是現在武人已失去以前武人在打打殺殺中的「習慣性」。我們已失去過去對這些危險意識的「適應力」,若以現在人的肌能與反應,在事先作何種預設都無法喚回古人的當時的意境。故我要求自己從距離的延伸再出發。那就是從「短棍」思考起。短棍應該視為現今人對「防身藝術」的一門課題。


短棍說只是取代「距離感」,可不是有種所謂短棍的「棍法」說。我不習慣屁那只能看沒甚用的技法。在人與我中的「空間」能多一分,安全也相對增一分。且短棍既稱「短」,就一定不會太沈。要深知越輕與越短的,越不能大動作揮動,它只代表距離,也就是準備時時先佔有利空間。故活動的範圍絕不出對方面與胸。若一人體會時,可常做短棍的操運,手自會有一定的內勁,這會有利於棍若脫手後的擒或用。但更重要的是,若能有伴常做面門前的交叉式對擊,這看似單純的動作,卻常能因此挽回一命也說不定。讓我說個理由,短棍的運動量因較局部,故腕與手的肌利與耐力會因棍相互的撞擊,而有所強化,且兩棍的快速撞擊,會讓感覺對時間的敏感性提昇,但後面這點才是主題,由於快速撞擊所產生的「聲音」,不只會讓眼睛習慣空間位置的拿捏,節拍式的聲音,更會讓耳朵透過殘留於腦的聲感覺準確的掌握的對方的律動。這即使在兩人互擊停止,互擊的聲音仍會殘留成心音。若真能透過學習性的再強化,內在的音感將會成為自動捕捉對方率動的節拍器,此時對分的「動」將成為空氣中的音感,只要去找因感的所在,就能掌握對方的律動。當然說是一回事,還是一句話:你行嗎? 哦!有人在反問,我當然常玩,只因我討厭「害怕」的感覺,那種......喉苦苦,口澀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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